“百年孤愤恨不休,广天厚地一剑囚。单锋纵横谁似我?独叹人间最高楼!”
云归山壁。
应笑我自语道:“右派人选已经决定,就由魔夜听剑来出战,自赋剑流觞召开以来,有我之境、无我之境、灭我之境,究竟何者能代表剑道极限,一直争论不休,这道单锋剑痕被誉为最接近剑道极限的一剑,就由你来见证这场单锋之决究竟何人能称顶峰,是灭尽三派的我、还是统合三派之长的墨倾池,或者别开门路,自成一格的魔夜听剑,无论是谁,墨倾池啊墨倾池,你竟为了一个女人把自己弄到失意的地步,真是令我大失所望,哼。”
(红尘雪:这般小看女人,幸好母亲当初没有选择你。)
(应笑我:……)
……
黑海森狱·葬天关。
随遇问道:“圆公子,为何突然前来我黑海森狱?”
湛卢无方颔首道:“太子殿下,我想求见阎王,有一事相求。”
随遇作主道:“父王不在,森狱暂时由本太子监国,有什么事和我说也是一样。”
湛卢无方告知道:“方才有一群歹徒设计掳走匆匆,我不及追回。”
若叶温翘问道:“可知是何人所为。”
湛卢无方愤恨道:“当然不知,否则我早就血洗全境,寸草不留。”
神在在搪塞道:“那你可即刻四方打探消息,留意对方是否开出条件,若有需要森狱自会全力出手。”
湛卢无方质问道:“可森狱向我做出过安全保证。”
随遇推托道:“森狱保证八面玲珑不会有人死,故已在八面玲珑多方布置,是你自己不信任我们,擅自出逃以至恶果。”
湛卢无方怒道:“你……”
冠羽翡翠紧握三淬要锋道:“放肆!”
(湛卢无方:为了匆匆我必须隐忍。)
湛卢无方致歉道:“抱歉,方才是我失态了。”
随遇缓和道:“圆公子,我知道你失去匆匆急火攻心,我可以体谅你的心情,放心吧,对方只是掳人应是清楚匆匆对你至关紧要,故是有所图而为。”
湛卢无方软弱道:“太子殿下,我现在感觉很惶恐,我好怕失去匆匆她们母子,我自己可以承受任何打击,但承受不了她们出任何事。”
冠羽翡翠动容道:“你……”
湛卢无方跪下道:“太子殿下,求求你救救她们。”
随遇妥协道:“这……好吧,我会布置救回她们。”
湛卢无方告辞道:“多谢太子殿下,那我先去打探她们的消息,请。”
神在在见湛卢无方离去道:“太子殿下,你太心软了,他分明是在利用你的善良故意示弱。”
随遇无奈道:“圆公子愿意为了妻儿丢弃尊严,这份真情着实难得,我们便帮他一次吧。”
(神在在:让太子联想到了主上的爱护吗?圆公子,这份人情本示师记下了。)
……
藏晦居。
乐寻远好奇道:“我尚未曾听伯父提起过从前太师父与圆公子的恩怨。”
患天常叙述道:“你既然确定圆公子便是鼋无极,那他当年在东境愤世嫉俗,逞凶为恶,似也无所目的只是单纯嗜杀,一连灭了数里村落,我的师尊与鉴苍玄的师兄便是耳闻此人恶行,欲除此邪祸。”
乐寻远恍然道:“我确实也有所听闻,两人皆是死于漂浮手之下。”
患天常惋惜道:“那时我们还年幼,尚属同门,他们一同前往除患,合他二人之力初时尚占得上风,原以为必能让鼋无极伏诛,不料他漂浮手一出,师尊竟难敌此招,当场毙命。”
乐寻远问道:“那鼋无极呢?”
患天常回答道:“他也遭受重创,此后销声匿迹,后来江湖更有传说道他已自尽身亡,使我们无法报仇雪恨,此事便一再拖延至今。”
乐寻远恍然道:“原来如此。”
“万兵伏首,武道称皇,谈笑定尊!”
玉梁皇驾临道:“患天常,别来无恙。”
患天常颔首道:“原来是武都之皇,当真久见。”
玉梁皇质问道:“当年同为受邀八人之一,你就这般自甘堕落,只敢藏在门派之内淡出江湖了吗?”
患天常抗拒道:“今日你先礼后兵也算给我面子,但你需知患天常并不是你的手下,我要身居何处就不劳你玉梁皇挂心了。”
玉梁皇命人押来匆匆道:“呵,既然你无意报仇,这份大礼你便用不上了,那我只好将其杀除,以绝后患。”
乐寻远问道:“这是?”
玉梁皇提元道:“圆公子怀有身孕的妻室。”
患天常出手阻拦道:“慢着,祸不及妻儿。”
为救匆匆,玉梁皇、患天常针锋对垒,骤起干戈,虽是暗怀盘算,但举手行招仍是绝式武学。
玉梁皇召出将军令道:“将军下令,葬你命魂!”
玉梁皇刺枪连环,快如电闪,患天常运转明气武典挡杀同时,变量忽生。
“武悬天纲辟麟阁!”
惊见枪芒转向匆匆,患天常急忙明气窜流,化盾救援,殊料玉梁皇横枪再变招,目标竟是乐寻远。
乐寻远伤势虽复,武功却只重修至明气武典第五重,面对玉梁皇扑击直取,顿时受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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