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我们随份大礼!”
冯三叔瞪了他们一眼!
冯卫梗着脖子道:“爸爸,我们没问题!”
“我们这队是最温和的!”
“从来不敢那些暴力血腥的破事!”
姜岐问道:“五哥,六哥,到底是怎么回事?”
冯卫气呼呼地道:“三事的一个王八蛋,将我们没干的事都栽在我们头上!”
“他姥姥个腿!”
“那些混账事,是他们自己干的!”
姜岐笑了笑。
栽赃么,这活计他熟!
“三叔,我跟五哥六哥去书房说几句话。”
冯三叔也是久经风浪的人精。
挥挥手:“你们小年轻的事,我们老胳臂老腿的不掺和。”
泥菩萨也有三分火气,何况是自己孩子被阴了一把。
还算他一直是正界中人。
换了聂家那三个膀大腰圆的,会不会直接冲去还是两说。
姜岐带着冯兵冯卫进了书房。
阴阴笑道:“五哥六哥,那家伙的住址给我。”
“我这里有些东西。”
“今晚十二点,我会放在他家。”
“三声乌鸦叫声响起,你们直接带人冲进去!”
“保证能抓个大大的现场!”
他顿了顿没再说下去。
冯兵冯卫自然会意。
冯卫揽着姜岐笑道:“好妹夫,露个底,是什么?”
姜岐在他耳边轻声说了几句话。
冯卫大惊失色!
“我了个大去!”
“这非得是惊天大案不可!”
“谁都休想捂盖子!”
“就连水木里的大富都休想!”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人若犯我,我必犯人。”
“他们做得初一,难道你们做不得十五!”
冯兵哈哈大笑!
“好妹夫,等你好消息!”
姜岐摇着头笑道:“乌鸦叫啊,对他们可不是什么好消息……”
姜岐从大院离开,回南锣鼓巷95号的时候。
刘海中大声领读小册子上的话。
他自从病退后,一直偏瘫在床。
哪里想得到,非但能站起来,还有如今的高光一刻。
由是愈加志得意满!
领读起来,那叫一个得意洋洋!
旁边低头弯腰的几个人里。
许大茂跟秦淮茹底子都差。
一个是管不住裤腰带,原先没事就带小寡妇钻麦草垛子,肾亏的很。
一个是连生三个孩子,没做好月子,身子虚弱。
就算那年叶清灵帮她调理过。
已经过了三四年时间,早又亏损了下去。
算起来,连闫阜贵都不如……
所以俩人没弯腰多久,难免身体摇摇晃晃起来。
口中却不敢听,一直小声诅咒,批评自己……
冉秋叶贴上叶清灵亲手配制的膏药,果然后腰舒服多了。
不由得暗赞,叶清灵果然是神医!
等到汇报结束,院中人各自休息后,姜岐化成一道青烟,飘了出去。
那位给冯兵冯卫下阴招的家伙家中。
姜岐直接将常凯申的画像,放在堂屋里。
顺手在抽屉里放下两把湾岛手枪,数十发子弹……
并且还在墙上挂了张青天白日满地红……
至于那厮全家人,早早就被姜岐赏了一记手刀昏迷不醒。
他不用牛毛细针,是因为姜岐害怕等会冯兵冯卫带着人冲进去也唤不醒……
姜岐偷笑着飘了出去。
茫茫夜色,北风呼呼。
忽然,三声寒鸦叫声响起。
“哇!哇!哇!”
在老年间,这乌鸦可是辫子朝的神鸟。
是以现在四九城里的乌鸦都极多。
又是将近冬日的时候,寒鸦觅食,正常的很。
冯兵冯卫一听见乌鸦叫声。
立即气势汹汹冲进那厮院子!
好家伙!
真是好家伙!
除了冯兵冯卫两人,其余人哪里知道各中底细……
纷纷吓得魂不守舍,胆战心惊!
“不得了,出大事了!”
“这可是现行啊!”
“快,快,快,将人带出来!”
姜岐见里面乱了起来。
微微一笑,事了拂衣去,深藏功与名!
冯兵冯卫连肚子都笑爆了!
妹夫这事干得,那叫一个地道!
次日。
四九城轰传,三事里抓出隐藏在愅命队伍里最大的叛徒!
那人全家喊冤,又有谁能相信?
常凯申画像……
青天白日满地红……
加上抽屉里的手枪与子弹……
无一不表明那就是对面反攻的急先锋……
百口莫辩……
此人一出事,他对冯兵冯卫的捡举也好,揭发也好,统统不做数。
亲朋戚友,街坊四邻,排着队拉上大货车……
高音喇叭放声大喊……
而此时,姜岐与冯兵冯卫兄弟,正藏在红星轧钢厂的小库房里。
哈哈大笑,开怀畅饮!
当然,那块一事的牌子又挂在了厂门口。
要到明年,这块牌子才会失去作用。
现在当然还是能够镇宅驱邪的!
就连冯三叔几兄弟听到这消息都是暗笑不已。
这才是蛇咬一口,入骨三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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