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妻?多么可笑的称谓,难为她还说得这么响亮。
似乎是约好一般,梅桦到来了,时家的人也从车里出来,跟在梅桦后面还有一群不知道从哪儿来的人,有人西装革履,有人长枪短炮,她把记者带来了。
刚刚准备离开的人刚到门口,灵堂里也走了不少人出来,这不到百米的距离,空旷的大道瞬间似乎热闹了起来。
“我们是时万青的父母,凭什么不让我们进去看自己的儿子。”
“我们是时家人,为什么不让我们祭奠?还有没有道理了?”
“时柠,你怎么这么冷血无情,竟然不让你的爷爷奶奶见你父亲最后一面,你还有没有人性了?”
吼声很大,时柠想听不见都不行,这里人本来不少,梅桦还自己带了一拨人,专门就是来逼迫时柠,让她无法拒绝。
燕青城没有帮时柠做主,今天他是来给时柠当拐杖和靠背的,很尽责的保持沉默,等她做决定。
时柠没有转身看他们,只是抬了抬手:“全叔,让他们进来。”
燕青城轻抚时柠的背脊,似乎是要安慰她。
时柠没觉得自己需要安慰:“他们越是闹,我就看得越明白,闹吧,等他们自己作死就好,况且他们赶不及的要来披麻戴孝,我何必阻止?”
死的又不是时万青,他们要哭要闹就尽情的来,时家二老就算了,梅桦可跑不了。
时柠让人给梅桦准备两朵白色的花,既然是以前妻的身份来的,那就跪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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