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玗琪道:“明日,想必府令大人会过来一趟。到时候,我们就让他后日开堂,重审此事吧!拖得久了,免得生出旁的什么意外来。”
萧煜霖一拍这种话,道:“刚才忘记问他,是否知道当年押镖的苦主了!”
“钟老板的好友都不知道,那么,钟家的人又怎么会知道了?”
萧煜霖想了想,然后点零头,道:“也是!”
钟玗琪道:“时候也不早了,王爷也去歇着吧!”
“好!你也早些歇着。”
完,萧煜霖便离开了屋子。
钟玗琪又问秋实:“炎月好些了吗?”
秋实笑着道:“姐,奴婢随您出去,又和您一道回来,炎月那里,奴婢都没过去看看呢!”
钟玗琪这才回过神来,道:“哦!是了,今日的事情太多,把我都给搞糊涂了。”
秋实道:“也不怪姐!连奴婢这不想事的人都觉得,我们来到这里都有好几日了呢!姐的运气好,也是合着老爷要帮助钟老板沉冤昭雪,这证据就自动找上门来了。”
钟玗琪道:“事情太过顺利,我反倒是有些顾虑了。”
“有王爷在一旁看着,凭姐和王爷两个人,难道这个事情还会有错吗?就算那钟爷不可信,但王爷也开口了,只要他想,这个案子就能翻!”
“还是要言尽其实的好!王爷本来是不干涉朝堂之事的,如今插手钟老板一事,传到皇上的耳朵里,还不知道皇上会如何想。”
“嗨!那钟老板是姐名义上的父亲,姐替自己的父亲翻案,这是孝义之举!”
钟玗琪的脸上露出淡淡的忧愁来,道:“那趟镖背后的苦主,究竟是谁呢?钟爷知道这个密谋,却也不知道这背后的苦主是谁。又是谁人,向钟家二房少爷泄露这趟生意的?”
秋实道:“姐只要帮钟老板翻了案就好,那苦主自己都不曾现身,又对此事不闻不问的,我们又何必去管他丢了什么东西了?”
钟玗琪道:“苦主不肯现身,也不过问那趟镖的下落,而那趟镖又贵重无比,想必苦主是有什么不肯告饶秘密。也或者,这苦主就是钟家的人,故意叫钟老板走镖,再杀害镖局的人,最后镖还是收回到自己的手郑”
“可是,那钟爷并没有提及这些呀!那钟爷的生母在房中有偷听到他父亲和他三叔的话,若这些全都是二房的阴谋,钟爷的生母也该听得到的。”
“也许,钟爷向我们隐瞒了这件事呢?钟爷是个聪明人,为了生存,从就会演戏,不能保证他刚才没有向我们演戏了。”
“可钟爷隐瞒这些,又有什么意义呢?钟爷的意思不就是,要夺钟家的家产,钟家的那些少爷们,把他们尽快了结了不是更好吗?”
钟玗琪想了想,道:“也是!既然钟家二房合谋陷害钟老板,直接杀,与利用走镖来杀,不都是一样的结果吗?这个案子结案以后,钟家二房的人难逃一死,或许,钟家的家产也要充公。就算钟爷想要隐瞒脏银,也是无济于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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