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医院的太医们还在路,不日也能到了,但如今最紧缺的就是物资。
没有物资,即便是来再多的人,也是没什么用的。
萧飞白点头,“物资跟太医一道过来,只怕还是要再等一些日子。如今有多少就先用多少,不够了,从其他地方先挪用一些过来。”
这个时候,也不讲究那些个东西了。
谢環点头,她方正只负责治病救人,其他的一些猫腻,就不属于她管了的。不过,萧飞白身份在这儿,谁也不敢在他眼皮子底下生事。他要调东西,还真不会有人压着不给。
毕竟,从京里头定下萧飞白来这儿之后,不少人心里头其实都已经明白了,等这灾难过去之后,那个位置,十有仈Jiǔ就是萧飞白的了。
因此,他们在萧飞白面前,不论是做事还是说话,都得掂量着些,这可是未来的储君,要是说错了做错了叫人抓住把柄,日后这官路可就不好走了。
也是因为这样,两湖的官员前所未有的勤奋。
萧飞白知道后,哼笑了声,同沈彧说:“这些人,其实也是能干实事的,就是忒懒惰了些。”
“平日里由着他们去了,这会儿谁要是敢在我面前摆弄那些小心思,我定要他们吃不了兜着走!”
萧飞白这人不会死揪着你不放,你懒惰也好,勤劳也罢,都无所谓,但也要看是什么场合。
沈彧笑笑:“有你坐镇,他们自然是不敢的。”
萧飞白笑着哼了声,“不敢最好。”要是敢,他也正好杀鸡儆猴。
沈彧去看了看谢環,问:“可还习惯?”
谢環扑哧笑了,“比这更苦的日子都经历过,我还能不习惯?”
谢環这话说出来本是为了让沈彧放心的,本也没有别的意思,谁知道沈彧听了之后更是心疼了。
他郑重道:“日后不会再叫你受苦了的。”
谢環一愣,仔细看了沈彧的神色,才知道他想岔了,有些哭笑不得,可更多地却是暖烘烘的。
“这回,等这儿结束了,大抵咱们也要成亲了吧。”
猝不及防的提及这个话题,谢環脸红了,双手无措的拉着衣摆,“怎么,怎么突然说起这个来了?”
沈彧笑着抬手替她理了理鬓角的碎发,“因为我有些等不及了。”
心心念念了两辈子的姑娘,如今婚期近在眼前了,他却觉得时间过得太慢了。或许,这就是因为他整日念着,才会觉得度日如年。
谢環怔怔的看着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她也想到了他们前世的阴差阳错,觉得有些不是滋味儿。
沈彧转头看向一旁摆着的舆图,转移了话题,“你在看舆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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