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听到一声低笑,有些许谙熟感。
继而是佯装斥责的口吻,男人刻意压低的声线带着温缓的磁性,“小姑娘家家的,在外也不知道收敛一点。”
“收敛什么。”
“收敛一点本性,免得……待字闺中就不幸丧失择偶选。”
“我已经没有择偶权了。”满不在乎的语调带着几分青春期少女独有的赌气意味。
对方没有接话,似是不想跟个孩子较真,探讨感情。
舒厌厌很不喜欢这样的感觉,心中不快脸上亦同,不耐烦的小表情。
对方在看到她的神情时松开了手。
她脸上,不耐烦的神情顿时被又惊又喜替代,“池夜?!”顾念场合,她又改口,“池夜哥。”
池夜不甚在意所谓称谓与礼节,重新看向她时,温缓如故。
“如果我没有记错日子,周四不去上课怎么在这里。”他问。没有丝毫责怪的意思,言辞关心。如某个世家男性长辈,但他其实并不比自己大多少。
舒厌厌正欲还嘴。
蓦地。
她忽然想到去会所的那次,走廊尽头,那副不要说少儿不宜,成人都不太宜的画面。她甚至还记得男女双方频率不同的喘息声。
他看到自己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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