滢滢本就是一等饶美人儿,美人儿在骨不在皮,很难用定格的固态去描绘其风采与骨相加之她今穿的纱织长裙,层层叠叠,在自然光下,明暗关系极难把握。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大家都开始动笔。
只有舒厌厌面前的画板一片空白。
她还在估算难度系数是否符合自己的水准,关于透视,屡画屡错长期形成的惯性畏惧始终云绕在心头。
休学期间她的理论另聘一所美院的私教单对单辅导
至于绘法相关,不论雕塑素描速写国画水彩油墨油画……教她的都只有叶司音,她肯学的也只有叶司音。
因为他从不评价她画的对不对,也不给出什么建议,只一遍遍不厌其烦地示范
碰到难点,几十上百次示范,他从不会有不耐烦或是指点她画的哪哪不对,哪哪不好的时候。
教的都不嫌麻烦,作为那个学的人舒厌厌也没什么可置喙因由的。
循环往复,长此以往,简直枯燥难忍。
碰上一个阴雨绵绵的,她的抵制情绪终于来到一个濒临爆发的临界点,“叶司音,你有没有听过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
“嗯,听过。”叶司音点头,将她丢弃在地的练习本捡起来。
她:“你难道没有发现你教的方式进展全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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