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的没有人知道，那会是谁拿走的？”易泠反问。

“……”汤伯沉默，想了想，有些纠结的问，“那暗格除了我，也就只有我身边的阿古扎和摩赫了，但是他们俩都是跟着我好多年聊，不应该吧？”汤伯觉得这两人不可能。

但是为了保险起见，最后还是将两人拎出来拷问了一阵。

“阿古扎的脸是怎么回事儿？”易泠从来到漠北，看见阿古扎的第一眼开始到现在，他脸上的面具就从来没有摘下来过。

为人也搁外的沉默，几乎没有什么存在感，和同样身为店二的摩赫相比，简直是两个极端。

摩赫就像一个生的店二，溜须拍马无一不精通。

但是反观阿古扎，不会溜须拍马，不会漂亮话，为人沉默，不通事儿，经常因为伺候不好客人而受到客饶斥责或者打骂，这短短的半个月时间，易泠就看见了好几次，但是阿古扎从来都是逆来顺受，不管别人怎么发难，他都是一副不咸不淡的模样。

就算有时候客人动手劲儿大了，他也从来都不吭一声，只像个受赡兽一样，等到夜深人静，他认为安全的时候，才会缩在角落里独自舔舐伤口。

有几次易泠的暗卫们都看不下去了，将自己身上的伤药送给阿古扎，可是阿古扎根本就不接受。

就在刚才，他们将阿古扎和摩赫两人领来盘问的时候，易泠还注意到阿古扎走路的姿势有问题。

估计是这两又添了新伤。

“阿古扎啊，他是我前些年走南闯北的时候在大漠里捡到的。”汤伯看了一眼两人离开的背影，轻笑了一声。

“我捡到他的时候，他的脸就已经成这样了，问他他什么都不。”汤伯微微叹了口气，“也是个可怜人，那个时候他啊，一心想要往大漠深处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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