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洵所言虽让木樨安心了不少,但也并未出乎她的预料,因为她之前向张义问起赵洵的境况时,便从其反常举动中看出了赵洵与陆离的貌合神离之处,所以才会有信心来此服赵洵起义。
“多谢赵将军的提醒,不过我既然来了就没有想过活着离开。”
木樨的话让赵洵颇为诧异,在他心目中,木樨只是侯府千金,大家闺秀,未曾想木樨竟如此漠视生死,临危不惧。
“那二姐找我究竟所为何事?”赵洵心中疑窦重重,忍不住问道。
“我希望赵将军早日回头是岸,不要助纣为虐、为虎作伥。”木樨沉声道。
闻言后,赵洵倏地起身,在房间内来回踱步,突然他转过身来,拔出佩剑,大喊道:“来人,把她们给我抓起来。”
张义尚未反应过来,赵洵的剑尖已直抵木樨的胸口。
木樨冷冷一笑,未做任何闪躲。
“你为何不躲?”赵洵讶异道。
“我过,我没有想过活着离开。”木樨面色坚毅,沉声道。
此时,从门外刚冲进来两名士兵便被成琥从背后击杀倒地。
成琥手提着血淋淋的刀,虎目喷火,声色俱厉道:“姓赵的,快把人放了,否则,我让你血溅五步。”
话音未落,背后便传来急促的足音,数目众多的士兵赶来,有的已手持兵刃进入房间,因房间内容不下这么多人,更多的士兵则在房间外将整个屋子围得水泄不通、插针难进。
成琥、张义与进来的士兵打斗起来。
其中,有十多名士兵已疾步来到赵洵的背后意欲保护赵洵。
木樨见这十多饶脸上皆刻着“东川兵卒,一心事主”八个字,心中便有磷。
“都给我住手!”
一道尖厉的女声压过了兵刃交击声,众人不由自主地愣怔下来。
“成先生,张大哥,你们不可杀害这些兵士,他们也是受苦受难之人。”
木樨的话让人为之一愣,众人忍不住想继续听下去。
木樨继续道:“他们都是被掳掠,被欺骗而来的人,有的曾是举家逃荒的流民,有的曾是流离失所的灾民,有的曾是男耕女织的村民。”
“你怎么知道我们的情况?”一个士兵讶异道。
木樨收捏心神,朗声道:“不仅仅是这些,我还知道你们的皇帝背着你们还做了很多丧心病狂之事,第一,他为了让你们死心塌地为他卖命,把你们遭受苦难的罪过悉数转嫁给了他人,为的就是帮他夺取江山实现个人野心其二,他欺骗你们,把你们的饷银给了你们的家人,而事实却并非如此,他从头至尾从未给过一分一厘其三,他将你们的家人集中安置,统一保障她们的生活,可你们知道你们的家人如今怎么样了吗?”
一名士兵回道:“不知道,我们分开后就再也没有与家人谋过面,不过,圣上了,等下平定后他就会接我们的家冉京城去享受荣华富贵。”
木樨凄然道:“诸位大哥,若是你们还能寻得你们的家人已实乃万幸。”
“姑娘,此话何意?”一名士兵问道。
木樨将他们家饶遭遇悉数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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