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活军”弟兄们气得咬牙切齿,一些弟兄开始劝阻木樨前往梓州一些弟兄表示不愿受这等窝囊气,大不了再去落草为寇占山为王而另一些弟兄则嚷嚷着要跟大楚军队火拼从而夺回东川。
“四皇子,这些人不知好歹,不如我们……”
李玄急忙打断了这名随从的话,淡然一笑道:“我只管那个姑娘的感受,其他的人与我无关。”
木樨示意弟兄们安静下来,然后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苏衍和兰舟王子。
二人会意,急忙劝阻自己的部属们稍安勿躁。
木樨策马去追李玄,流深、成琥、周翼遥急忙跟过来。
此时,孟樵、淡竹和月凝趁人不备亦跟了上来。
李玄听见背后蹄声嘚嘚,遂勒马停定,转过身来,似笑非笑地看着木樨,但很快其脸色又暗淡了下来,不悦道:“不是只能带三名随从吗?”
木樨并未接话,反而对月凝道:“你们怎么跟来了?”
淡竹抢话道:“我们生死都要跟姐姐在一起。”
“我也是,父母和哥哥都已经不在了,我不能失去我唯一的亲人。否则,我如何在父母的坟前面对他们的在之灵?我想他们会理解我的。”月凝道。
“可是……”
“没有什么可是,”月凝截断了木樨的话,斩钉截铁道,“否则,我是绝不会让你回梓州的。”
“好吧,就由你们三个跟着去!”李玄指着月凝、孟樵、淡竹道。
“谢谢四皇子体恤。”月凝眉开眼笑着向木樨撇了撇嘴。
然木樨却高兴不起来,她的心情在感动、不安、沉重之间徘徊。她下意识地看向李玄,想通过其鲜红靓丽的外衣看清他内心到底是怎样的一个人?
但她却怎么也看不清。
“你们三个男的就不能再去了。”李玄指着流深、成琥、周翼遥,以不容置疑的口吻沉声道。
木樨、流深、成琥、周翼遥、月凝、孟樵、淡竹皆惊得目瞪口呆。
“我过你顶多只能带三个随从。”李玄对木樨道。
“可为何不能是我们?”流深质问道。
“既然是随从,那就只能是女的或孩,你们三个成年男子去,怎么伺候人家姑娘?”李玄反问道。
流深一时情急,朗声反驳道:“四皇子此乃无稽之谈,我可从未听过这种离经叛道之言。”
李玄却不以为杵,冷笑道:“适逢乱世,强者之言即使无理亦是真谛,弱者之言即使有理亦是空论。”
李玄顿了顿又道:“强者为尊,不敬则殃。生之大道,乃自知也。”
“你以为自己是皇子就一定是强者吗?”流深嘴角牵起一丝鄙夷的笑意,反唇相讥道。
李玄冷笑道:“强者不一定是胜者,而胜者一定是强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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