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樨沿着城墙一路砍杀,有两个木樨在前面走过后才爬上城墙的敌兵被流深砍落城墙下,以前他要么跑、要么躲,但此时他要与心爱的女人一起战斗甚至要保护好她,所以,他不再害怕也无须害怕。
“木樨,你有没有发现敌饶主将有点不对劲?”流深在背后气喘吁吁地道。
木樨边战斗边搭话道:“有什么不对劲的?”
“敌方有两个主将,但都蒙着面,难道他们不想让我们认出来?”
“什么?蒙着面?”木樨几剑就将面前的二个敌人消灭,她伏在城墙上一看,城墙下不远处火把林立,战马嘶鸣。
敌方阵型中间有两个人,看样子应当是统帅,果然蒙着面,骑在马上一动不动,静静地看着城楼上的一牵
那两个人从体型外貌上来看应是一男一女,但面部遮蔽得很严,认不出是谁。
此时,敌方阵营里传来劝降声。
城楼上顿时骂声一片。
敌方阵营又开始新一轮猛烈的进攻。
撞城车在撞城门,攻城云梯上前赴后继地爬着攻城士兵,攻城箭矢漫飞舞着。
守城士兵纷纷倒下,守方力量渐渐不支。
这时,周翼遥和数千名梓州城青壮年男子赶到城楼上,这些男子拿着锄头、扁担、捕、木棍等物什匆匆而来。
木樨眼眶一红,暗自发誓:“我一定要与梓州城共存亡,我一定要保护好梓州百姓。”
成琥击杀了身边的几个敌人后急匆匆来到流深身边,他突然发现流深的身上已有几条刀痕,顿时心疼如绞,他们二饶感情来奇怪,既像主仆又像亲兄弟更像父子,彼此在对方心里的位置都很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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