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竹似懂非懂地望着成琥。
成琥补充道:“意思是坐愁相思了无益,与其憔悴自弃,不如努力加餐饭,保重身体,留得青春容光,以待来日相会。”
闻言后淡竹鼻子一酸差点哭出声来。
……
晚膳后,流深便径自回到二楼的客房把自己锁了起来。
时间的沙漏沉淀着无法逃离的过往,记忆的双手总是拾起那些明媚的忧伤。
寂寞客房就一人,想,无人听想听,无人。只能斜卧床榻,看窗外的月亮一点点从正当空坠下,坠成一夜的孤寂。
思念,彻夜纠缠,无孔不入。
就连梦,通篇都是木樨的身影。
梦中流深与木樨依依而语,风过眉梢一点笑,水滴心间三山清。
然而现实与梦境的落差让流深无法入眠,思念,再次不失时机地趁虚而入。
一梦醒来,恍如隔世,两眉间,相思尽染。
骤然间,窗外传来丝丝风雨声。
夜风在耳边轻言,空气里飘来微微丝雨,点点滴滴潜入心,侵袭梦的一枕薄凉。
孤处恨夜长,揪心的思绪无边无崖。
流深起床独倚窗前,任风吹,看花落,独自将那透骨的思念和泪吞。
风有雨的跟随,芭蕉有深夜的相伴,淅淅沥沥,哗哗啦啦,芭蕉叶子和夜雨在尽情地打情骂俏,风儿在跟夜色肆意地奔跑,唯有流深形影相吊、顾影自怜地听着帘外的喧嚣,孤独地望着帘外的热闹,细数对木樨的思念。
风,吹不散满心惆怅,雨,诉不尽无边凄凉。往日种种已成殇,一缕青丝随风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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