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辙之候在书房内,瞧见盛千屿意气风发的模样,顿时笑弯了眉眼。
“看来结果出人意料呢。”
盛千屿不理会他那八卦婆般的吃瓜表情,径直走到书案后面坐着,扭了扭脖子,一边道:“情况如何?”
那丫头枕着他的胳膊睡了半宿,她倒是舒坦了,他却手臂发麻到现在都还是酸的,脖子也僵得厉害。
“是秦家姑姑所为,她知道贺莜染身边一直有一个暗卫跟着,故意设下此法,想陷害贺莜染与暗卫私通,好通过你的手除去他们俩。”
盛千屿捏了捏眉心,让他继续说。
“按照她的原计划,应该在宴会开场前药效就该发作,她只要在贺莜染发作之前寻个由头引她到一个无人的地方,一旦药性发作,她的暗卫不可能坐视不管,届时她再领着人过去,看到他们衣衫不整,纠缠不清的样子,就算俩人没有发生什么,也有口说不清了。”
“贺莜染是在喝下宫女倒的酒才发作的,而且,症状演变的极快。”若非她察觉到不对劲,先行离了场,那后果不堪设想。
“这正是秦家姑姑所奇怪的地方,她一直偷偷观察着贺莜染的情况,刚开始还以为药失效了。”
“秦家姑姑现在如何了?”既然找到了真凶,势必不能就此揭过。
“王君还未给出结论,安家就当场宣布休妻,将秦氏赶出了家门,反倒叫王君不好说什么了。”
盛千屿点了点头,既然被赶出了家门,日子自然要过得艰难一些才不枉费她的一番苦心。
“那名宫女在酒中放的是什么?”大出风头不是贺莜染的作风,她不顾一切抢夺下那杯酒必定是发现了什么。
“大概是解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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