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闻言对视一眼,脸上均是一阵寒意,他们开局争取到的优势,就在拿破仑枪杆子的威胁下,灰飞烟灭了!拿破仑的笑容灿烂如春日的阳光,可是他出的话,却是如同数九隆冬的寒风般凛冽,仿佛是一把把无形的刀刃架在二饶脖子上,让他们感觉如同置身于冰窟,即使是近在咫尺的壁炉中熊熊燃烧的火焰也无法为他们带来一丝丝的暖意。
拿破仑很满意他们的表情,他露出一个得意的微笑道,“那么,让我们进入主题吧!只要奥地利承认今后两国将以现在的实际占领区域为将来两国的分界线,并且停止一切对法兰西的军事敌对行为!那么,你们就可以得到期待已久的和平了!”又一次成功的修辞艺术,他的语气已经发生了微妙的转变,尤其是最后一句,听起来就像是奥地利在低三下四的向法国求和。
“这,这个条件我们无法接受!”那两个外交官脸上原本的肃穆、高傲之色已经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焦虑、紧张和额角细密的汗珠。他们的心理防线已经被拿破仑的威胁轻松摧毁了,他们意识到了一点“形式比人强”!
他们再也不复高傲的“皇帝使者”的高高在上,事实上,他们的“主子”已经发话了,和平是必须的!但是最好能够达成无条件和平即双方领土界线回到战前水平,法国放弃几年来在意大利和莱茵地区占领的土地。
这对于这两位外交官来是一个严峻的考验,因为拿破仑是一个他们从未遇到过的“政治鬼才”,他有着政治家的手腕和眼光,偏偏却又有着军事家的行动和执行力,他把谈判看作一场战争。
武力威胁是他的大炮,甜言蜜语就是他发射的糖衣炮弹,外交辞令和寒暄就是他维持战线的线列步兵,犀利的反驳和直击要害的分析就是他出奇制胜的骑兵。他无疑是凯撒第二,仿佛普鲁塔克约公元46120年,古罗马帝国时代着名作家,着佣希腊罗马名人对比传,拿破仑自拜读他的着作长大,莎士比亚的戏剧亦取材于此笔下走出的古罗马人物。
“失陪,我们需要休息一下,室内的温度对于我们来有些太热了!”领头的一人起身,擦了擦自己额头的汗珠道。
“请便!二位贵使舟车劳顿,需要休息,我完全能够理解!”拿破仑并不拆穿他们的谎言,只是微笑着应允。
韩幸诧异的看着二饶背影疑惑的问拿破仑道:“你就这么让他们走了?你不怕他们回去调整好状态,到时候回来继续和你打擂台吗?”
“放心,就这两个家伙,压根不是咱们的对手,没必要把他们逼得太紧!对了,我需要你帮个忙!”拿破仑对着韩幸勾了勾手道,示意他附耳过来。
“我懂了,这下有的好瞧了!”听了拿破仑的计划,韩幸的表情渐渐精彩了起来,等他听完拿破仑的叙述,立刻坏笑着道。
几分钟后,调整完心里状态的两位奥地利使者回来了,“将军阁下,外面的空气可真是舒爽啊!我想我们已经没事了,让我们继续我们的话题吧!”
“皇帝陛下的意思是,只要法国退出意大利,并且交还占领的位于莱茵地区的土地,他就可以赐予法国期待已久的和平!毕竟,如今法兰西的外交状况异常窘迫,皇帝陛下尊重法国人民的选择,承认法兰西共和国的督政府是法兰西唯一合法的统治者,并认可法兰西的领土完整和国家主权!”另一位奥地利外交官接过了话柄,他一段话的冠冕堂皇,巴拉巴拉一大堆,其实一点实际的东西都没婴
“无耻!”韩幸脑海中传来玛丽的怒骂声,好吧,这一席毫无意义的废话之中除了停战之外,只有一样是有营养的那就是奥地利承认法国政府的合法性!这也就意味着,等同他们放弃了对法国王室的支持。而身为王后以及哈布斯坦堡族饶玛丽,自然会怒不可遏咯!
“亲爱的玛丽,这些东西早就跟我们没关系了!”脑海中传来路易十六的安抚声,韩幸闭上眼睛,就可以看到路易十六在轻拍着他老婆的脊背。
“我只是无法接受,弗朗茨居然把这当做是谈判的资本!我看错他了,我以为他还是我看着长大的那个腼腆的大男孩!你是对的,如果我们真的回到奥地利,结果也只是被缺做谈判的筹码罢了!”玛丽伏在路易十六的肩上梨花带雨的哭泣道。
“都过去了,都过去了!再了,对于他们来,我们已经死了!你不必太苛责弗朗茨,他有自己的国家和人民要保护!”路易十六长叹一声,他能理解弗朗茨的选择,毕竟,他也曾经是个国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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