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可恨的还是向欣欣这个贱人,竟然将他外出尾随沁昭仪的消息告诉大哥,这次如果不是慕容辰澜阻止,欢儿早就是他的女人了。
“夫君,妾身对你一片真心,绝无半点加害之意。如果不是我将一切告诉大哥,你是不是早就玷污了沁昭仪和丽常在的清白,她们如何清艳绝俗,都不是夫君可以肖想的。皇帝的女人夫君绝不可以碰,为了慕容一族的未来,夫君万不可冲动,妾身今日即便死在夫君的鞭下,也必须实言相告。”
没错她就是故意的,明知昭平公主要对付陶霓雅,却不将消息告诉慕容辰博,还特意将夫君外出尾随沁昭仪之事告知澜哥哥,亲眼看着澜哥哥追过去,才放心返回昭平公主身边听命。
陶霓雅不过一个低贱的婢女,甚至还入过青楼,比她前朝刑部尚书之女的身份不知低贱多少倍,凭什么在她面前端着婆婆的架子,日日肆意打骂折辱,如果可以她宁愿昭平公主做她的婆婆,也不愿服侍那样一个身份低贱的女子。
澜哥哥皎洁如明月,是个如同清风朗月一般的男子,是她在苦难深渊留存心底的最后一丝纯净,这样的如玉君子绝不能被这些腌臜事情给污染了,所以她便故意透漏消息,让澜哥哥追了出去,自己动手配合昭平公主将一切谋算好。
“贱人,你以为这样我就信了,每晚你趁我睡熟后偷偷叫大哥的名字,打量我不知道吗,你心里眼里只有大哥一个,何曾将我这个夫君放在心中,不如今日我就送你去大哥房里可好?”
慕容辰博恨恨丢下手中马鞭,解开木架上被捆绑多日的女子,一把扯过女子的头发,死命拉着出了帐篷,往慕容辰澜那里去了。
“二弟,你这是做什么,为何如此鲁莽,父亲和姜副统领在商议正事,快带着你的妾室退下。”
慕容辰博先去了大哥那里,发现帐篷内空无一人后,又扯着向欣欣闯入了大司马慕容逸涵的营帐,“父亲,你要为孩儿做主,这个贱人背着我勾搭大哥,我要将她浸猪笼。”
不理会大哥的话,慕容辰博径直跪倒父亲面前,要大司马为他做主,一旁坐在下首的姜副统领忙起身告辞,公事已经谈完,大司马家中的私事不是他可以多听的。
“二弟,休要胡言,你和妾之间的事情怎能胡乱攀扯大哥。”慕容辰澜要气爆了,庶弟是不是疯了,公然当着所有的面将妾折磨成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还带到这里来丢人现眼,更过分的是污蔑妾和自己亲生大哥有私情,无论哪一点都不像个正常人能干出来的混账事。
昭平公主营帐内,皇甫萱滢喝过药后面色有了一丝红润,扶着邬嬷嬷的手靠坐在软塌上,犹自不解气的恨恨开口道:“本公主终于弄掉了那贱人腹中的孩子,为自己出了一口多年来的恶气,可恨那陶霓雅那贱人为何没跟着一块死了。”
邬嬷嬷用手帮主子轻抚后背顺气,待皇甫萱滢不再咳嗽后,方斟酌着开口道:“公主不要生气,要一个人死很容易,可若要一个人生不如死才是最大的折磨,陶霓雅费尽心机从公主身边将驸马抢走,还恬不知耻勾引驸马生下庶子,最可恨是撺掇驸马背叛大曦,令您从尊贵的曦朝长公主沦落为亡国公主,如果这样轻易就让她死了,岂不是太过便宜那个贱人。上之所以没有立刻收了她的命去,不过因为陶氏欠公主的债尚未还清,等公主折磨够了,再将陶氏处死岂不更加痛快。”
在皇甫萱滢身边服侍了一辈子,没人比邬嬷嬷更懂昭平公主心中的痛与恨,短短几句话,却是真真到了公主的心坎上,令她大怀安慰,缠绵许久不愈的病势,仿佛瞬间轻了不少,拉过邬嬷嬷的手真挚道:“还好本宫身边有你和澜儿,否则强撑着这副残躯活下去又有什么意思,不如早些到下面去和父皇母后团聚。”
“公主切莫这样,此生能跟在公主身边服侍是奴婢的福气,有大公子在,公主便一切无忧,纵然驸马对您没帘年的夫妻之情,但看在大公子份上定然不会为难您的。”
可怜公主堂堂朝上国尊贵长公主之尊,如今却只能苟延残喘,拖着病体过活,为了对付夫君的妾,连安心养病都不能,这次大司马随侍皇上奔袭千里到乌图秀勒草原狩猎,公主本该留在司马府中静养,可是为了找到合适时机除掉陶姨娘那个贱货,只能不顾病体一并来了草原,为此连病势都加重了几分。
好在老有眼,让她们一举得手,除去了陶氏和腹中的孽胎,公主才展露欢颜,安心用药调养,这几日病情终于有了好转。
本站域名为douyinxs.com 。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