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故意“偷听”,只是凑巧,我没晕的同时表现出来的状态足以让任何人以为我是真晕了,而后“光明正大”的听到了你们不好为人……尤其是为我所知的谈话。
“什么大事儿,拖三天?”她一句话,就糊了凤惜缘可能扑棱着抓取来的所有的“面子里子”。自家男人怀里挺舒服,只是她自己衣裳皱成一团掖在那里,多少有些硌人。于是夜聆依把另一只手也放倒了怀里来,贴着他的胸膛找那块儿不舒服地方,同时那只还在他脸上的手轻轻一翻,只把食指指尖刚刚好搭在了他微微上挑的眼尾处。
“我确实要晕的时候,你给我看你这副模样,就你觉得,我能放心晕过去?”这解释才像句人话,只是被解释的人应该宁可自己没听到这句。
凤惜缘抱着她的双臂稍向上抬了抬,隔出了与自己身体的一点缝隙,夜聆依瞎摸乱划了半天都找不到的那截衣角终于脱离“战区”。
夜聆依微微低头,无声笑了一下。连她在找什么都察觉得到?
“南疆这片土地有原罪,南疆的人却无。”她突然开始不有转折的说正事,凤惜缘凝神在无光的荒野里看她,正逢她那只手把他的眼尾描画完整,这一只手就推了推他胸膛,语气平静的说道:“放我下去。”
而后又接一句:“没必要。”
没必要让南疆血流成河,还是没必要被他抱着?
凤惜缘的手下意识的更紧了些。夜聆依却也没什么表示,只是轻声道:“知道你心疼我,可我也知道,你清楚我也是心疼你的。可不论你是怎么想的,生生拖三天?咱们不过年了?”不放就不放,那就还是说“三天”那个话题,也好。
凤惜缘被一锥子炸到了心口,“疼”的一声闷哼,说话声音也闷起来:“夫人……”
夜聆依面无表情奇道:“是你在我无意识的时候,联合手下人想要在我再醒的时候摆弄我,你还委屈了?”
那口好锥子又被人握着“把柄”往里推了推,虽不能更深入,但已有的“伤口”却是被拧的“疼”。凤惜缘刚才抹回来的“幽深”还在眸中死撑着不肯去,隐隐有代表他一个男人最后的“倔强”的意味,这会儿他就拿这种眼神盯着她看,也不出声……
亏得夜聆依看不见,不然男色若此,她必早早缴械投降。
而看不见的她当然可以不犹豫的趁对方城门失火,轻巧一个翻身自己落了地。
凤惜缘精神情绪不稳照旧本能向前一挪,伸手就要去捞夜聆依的腰,不料腰没捞到,前已“失火”的城门便告破!
他被夜聆依揪着亲了。
重伤的女人和齐全的男人……
所以说,两性之间的战斗,往往精神上的胜利才是永恒且具有对应实际意义的。
本站域名为douyinxs.com 。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