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有些事情可以做,朕也不管,只是你不能把天下人都当成是傻子!五万军队需要三十万辅助,百姓们不会议论不会笑话么!”
田蚡知道这时候必须要说些什么,赶紧解释了起来。
“陛下,建章营骑组建之初就是以骑兵为主,每名士卒均配备两匹战马,本身就需要大量人力喂养,另外为了主力部队全心训练,其他事物也需要人手,三十万并不过分。”
“朕觉得过分!非常过分!”
刘彻丝毫没有给自己的舅舅一点面子,转头看向韩安国道:“三十万人全部登记造册了么?”
韩安国不敢隐瞒,只说是全部登记造册,而且已经发下去了第一个月的军饷,与主力部队的待遇相同。
“好好好!”
刘彻被气的笑了起来,不过他眼神一转,立刻想出了一个缺德主意。
“既然登记造册了,也领了军饷,那么就直接拉到边境上去吧!不愿意去的全部按逃兵处理,当场斩首。”
这一手让两人都在心底对于这个年轻的皇帝刷新了认识,太狠了,这些人在长安城里欺男霸女都是一把好手,上了战场都是软脚虾。
田蚡出于收钱办事的基本原则,还想再劝说,不过刘彻根本没有给他机会,直接下旨了。
“哎!”
出了未央宫,田蚡长长的叹了口气,他不理解为什么过去的丞相都可以左右皇帝的命令,而自己的这个丞相在大侄子面前啥也不是。
韩安国看出了田蚡的心思,淡淡地说道:“丞相,今非昔比了,过去的皇帝也没有对匈奴这样强硬的不是?”
等到这封诏书正式发出,长安城中顿时哀嚎遍野,一个个衣着华贵的妇人跪在大街上哭嚎着送别自己的宝贝儿子。
原来只是想让自己的儿子去镀个金,混个差事,没想到才领了一个月的粮饷就要被拉到边境上了。
尤其是现在年关将至,各家大少爷连在家过个年都不行。
倒是李广等边境上的将领们都开心了,刘彻早就给了边境将领密旨,说明了情况。
这群少爷兵虽然杀敌不行,但是可以当炮灰啊!从而保障主力部队的战斗力,最不济也能用来开垦军屯。
可以说,这一次刘彻将腹黑做到了极致。
紧接着,田蚡紧闭大门,谢绝一切来客,主要是担心当初托他办事的人来找他后账。
而窦婴那边嘴都笑歪了,现在田蚡和窦婴的斗争已经闹到了明面上,倒不是窦婴想要挣什么,而是田蚡像一条疯狗一样咬住了窦婴。
而窦婴为了跟着他的一班子大臣不得不与之打擂台。
今年的新年庆典表面上是由卫子夫主持,可是她性子太软,各方面进度极慢,便求着阳信公主帮忙操办。
阳信公主本就喜欢做这些事情,很快便将所有的事情安排了下去,各方摄于阳信公主的手段,不敢大意。
由于阳信公主一直在宫里,林逸又被冷落了,只好经常去找刘陵排解。
这日林逸来时,看到之前派来保护刘陵的歌女正站在门外。
这名歌女名为叶昭,从小便生活在公主府,看尽了人情冷暖,若非阳信公主看她长相出众,只怕也过不上几天好日子,所以对阳信公主极为忠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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